当鲜血浸出白纱,晕染开来,姜晚惊叫一声,身体不自觉收紧,沈宴州长呼一声,倒在她身上。
留院观察的沈宴州从齐霖那里看到了这则新闻:《油画界新起之秀沈景明机场遭围堵,恋人受伤》。
书房?不行。那是沈宴州办公的地盘,被看到了,绝对是尸骨无存了。
何琴看了一眼,面上恭敬地点头,心里却是不屑地哼了两句:虚伪造作!装腔作势!
听闻在悉尼双年展上的《晚景》已经炒到了五百万,真是可喜可贺了。
沈宴州自不会轻易放过,笑着问:有多重要?
陈医生站起来,老夫人不放心你的伤势,让我来看看。
姜晚点点头,伸出手,雨水落在手掌上,丝丝凉凉,沁人心脾。
姜晚正在往他袖子上滴风油精,滴了一滴不罢休,换个位置,继续滴。很快,浅灰色的袖子上,一个湿点、一个湿点,点点雨花开。
沈宴州恋恋不舍停下来时,看到了她在走神。